“还好吧,我不觉得。”王宝甃碰碰他:“你觉得呢?”
“避不避都一样,如果影响到家人,避避也行。”
王宝甃琢磨了会这话,拉着洗衣盆过来,蹲在他旁边洗。王西平道:“木屑会飘进去……”
王宝甃不说二话,端着洗衣盆回门口。王西平截住她,洗衣盆放回原地,掉了个方向据木头。王宝甃歪歪鼻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侄儿,你跟人打架打不过就跑?”
“我不跟人打架。我好男不跟女斗。”
“哟哟哟,你是落荒而逃吧。”
“对,我落荒而逃。”
“切,我昨晚上搭理你了?好心给你掏耳朵,你甩脸子跑……”
“你拿话刺我,你知道我哪软。”
“你先气我!”
“你气你什么?”
“我刺你什么了?”
“你心里真不明白?”王西平看她道:“你拿何辞戳我。”
王宝甃捏捏扭扭着,达到目的了,这层窗户纸算是扯下来一半。捧了把泡沫吹他身上,心里兴奋至极,抱住他笑道:“嗷嗷,好想吃掉你。”
“你不是在生气?”王西平笑笑,佯装推开她。
“伟大的哲学家说过,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你昨天太过分了,居然晾着我……”
“我没晾你。”
“你就晾了。”
“我以前执行任务被黑蝎子蛰过,整条腿肿胀了两圈,一阵刺疼一阵刺疼的持续了一天。”王西平转话题道。
“诶呀,我最怕蝎子了。”反应过来问:“你这话啥意思?我是黑蝎子?”
“我在给你分享,我曾被一条蝎子精蛰……”
“你骂我蝎子精!”
“我没说。”
……
王阿玥不情愿去,王宝甃不依,说相亲太尴尬了。连哄带骗的把她拉上车。何辞穿的人模狗样,把王宝甃逗笑了。何辞问她怎么了,王宝甃说不必这么正式。
在城里跟王宝猷碰头,四个人吃了午餐,开车朝王宝猷的公寓去。王宝甃在屋里转了圈,采光好,通风好,什么都好,比她的小黑屋强百倍。看的心里滋滋酸。
王宝猷问她以前住哪,王宝甃一肚子的话,“我那小黑屋跟你比不得,我上下班地铁一共八站,按理八站最多半个钟的事,可我那条线……”
王阿玥接话道:“她那条线高峰必限流,光中间换乘的路都要二十分钟。我去年在她家借宿了一晚,早上闹肚子,我从七点憋到九点,地铁上生生憋了一个半钟……”好像不雅,止住话不说。
“丑妞家没厕所?”王宝猷笑问。
“有啊,但那个房子住了五个人,轮不到上厕所。”王阿玥道:“他们是三房一厅,有两房是情侣,宝甃自个住在小黑屋……”
“为什么是小黑屋?”何辞问。
“房型是2+1,算不上三房。我那个是储藏室改造的房间,没窗户。”王宝甃道。
“怎么不租好点的?”
“房租太贵,实习期承担不了,后来工资高了,住的习惯也懒得搬了。”打量着屋子道:“这间得一万多吧?”
“差不多。”王宝猷道。
王宝甃歪歪鼻子,“你妈最早嫌弃我那小黑屋没窗户,去中介看了看价格,再不提让我换住处。”
王宝猷塞她嘴里一个点心,拿了包咖啡豆道:“我给你们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