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就跟做梦一样。”庄洁说了句。
“谁说不是呢。”王西夏应了句,随后碰碰她,“老陈啥时间回来?”
“管他呢,爱回不回。”
“咋了,闹别扭了?”
“没有的事儿。”庄洁有点烦。
王西夏当然知道她在烦什么,“你只要问自己能不能承受后果就行了。你随着自己的心,你扪心自问,你自己最需要什么?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崩管群里那些娘们儿说当代女性该怎么怎么样,去他的当代女性,这就是一个桎梏和陷阱。你就是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因为最终受益或吃亏的都是你。”
“我没受影响。”庄洁说。
“对,我相信和支持你的选择。”王西夏说。
“万一选错呢?”
“错就错。”王西夏说:“咱们不是涉世未深不经人事的少女。咱们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所作出的判断,是结合了自身的阅历和经验。而且,你要相信人是自私的动物,潜意识里会做出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我不选择。”
“你怎样?”
“事业爱情我都要!”庄洁看她,语气很笃定,“我都要。”
……
“我洁姐就是有魄力!”王西夏竖大拇指,“那你现在烦什么?”
“我想异地,陈麦冬个扯淡货不异。”
……
“异啥?”
“异地恋。”庄洁白她一眼。
“南坪镇异上海?”王西夏看她。
庄洁端起八宝茶喝了口,懒得接她话。
“他不跟你异,你怎么办?”
“他说不异就不异?”
……
“我洁姐霸气!”王西夏直点头,接着又说:“异地恋不是长久之计……”
庄洁摆手,“脑仁疼,想不了那么多,先异上再说。”
“老陈是啥意思?”
庄洁想了会,说:“他啥也没说,但就是不异。”
“你们原先是怎么打算的?”
“我回上海关系就结束。但我现在不想结束了,我想把他转正,他有点……有点不识好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