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回去吧。”姜茂示意车位。
赵平壤看她,“你也回去吧。”
姜茂站在一侧,示意他先出车,赵平壤刚上去发动着车,一辆轿跑经过,对方降下车窗喊道:“茂茂。”
“舅妈!”
“致容姐,子杰。”
“这么晚了准备出去?”詹致容问。
“我是刚回来。”姜茂本能地撒了谎。
“我朋友喝了点酒,我也是刚送她回来。”詹致容笑道。
俩人寒暄了两句,詹致容说:“今天太晚了,改天我过来拜访伯父伯母,”说完朝后排的儿子说:“子杰,跟你舅妈拜拜。”
“舅妈,拜拜。”
“拜拜。”姜茂看着车子离开。随后回头朝车位看,赵平壤早就离开了。
她回了家,有点累,情绪上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大起大落了。
*
一直到葛洲坝生日当天,赵平壤才想起买礼物,他问姜茂买的什么礼物,自己这几天忙,没有准备。
姜茂犹豫了会回他:我多买了一对耳钉,晚上见面给你。”
“好。”赵平壤发了句。
“我送她了一对鼻环。”姜茂回。
“哦,我对这些不懂。我要不要再买一束花?”
”随便。”姜茂回他。
半天不见赵平壤回,她又发:“异性过生送花要注意,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好,我不送花了。”赵平壤回。
“我没有不让你送,是提醒你注意。”姜茂回他。
“那我订个生日蛋糕吧。送耳钉也不合适。”赵平壤回。
“随便。”姜茂发完就丢了手机,坐在梳妆台前上妆。妆好,又在鼻子和嘴唇上夹了环,挑了件真丝吊带,一条烟灰色西装直筒裤,出了卧室去洗手。
姜豫安正要上班,看见她这副打扮,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说她穿成这样成何体统,非要她回房间换回来。
姜茂才不换,拿着睫毛膏刷睫毛。
“你这样子不许出门。”姜豫安去搬了易妁秋过来。说她把鼻子和嘴巴都打了洞。
易妁秋倒也没说别的,只是问了句:“你不冷?”
“我爸大惊小怪,我出门还要穿外套。”
易妁秋看她,“你今天有约?”
姜茂点头,“葛洲坝生日。”
“你可不许去酒吧,我晚上去接你,”姜豫安说:“酒吧里很乱……”
“爸,你该迟到了。”姜茂好心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