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也很正常。如今这世道,不就有许多人赶回小地方来躲风头吗。

“哪能啊?外边儿的风怎么能刮到军队里面去,他是在部队里边的……”

不少人对这个离家多年,又衣锦还乡的纪老头子进行了一番猜测。

在他们争论这纪老头子到底是不是避风头才回平和县时,小妹和米宝刚好跑到了上岗路。

小妹大喘气,嗓子都很破风箱一样,又干又疼。

她叉着腰,脸颊红扑扑的,满头大汗的坐在路旁的一个竹椅上。

米宝额头上虽然也已出了汗,但难受程度远不及小妹。

甚至还能站在一旁指指点点:“你这种体质,真该来跑步。而且谁跑步像你一样用嘴巴呼吸,而不是用鼻子呼吸的。”

小妹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眼神呆滞。

米宝继续:“我觉得你就不该只跑半个月,等回去后我要跟姐姐说说,你这种情况就该跑上几个月。”

小妹神情依旧放空。

她此刻说句话,动一下都费劲,脑袋很是活跃,可身体却无比疲劳。

宋禾要是在这儿,保准能看出来这不就是自己跑完八百米的那副模样吗?

米宝“吨吨”喝下几口水,他没也碰壶口,等喝完后把水壶递给小妹,继续数落她。

小妹喝了半壶水后总算缓了过来,突然把口袋里的纸张掏出来,又拿出一根笔:“闭嘴别吵我。”

跑步完后不知怎么的,刚刚没想通的问题,突然就想通了。

米宝突然遭遇血脉压制,瞬间不敢再继续哔哔。

小妹这人灵感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有时上着厕所,都会使劲儿大喊让宋禾把本子和笔递给她。

宋禾头两次还会按捺性子帮她递,递了几次后发现小妹还是这鬼样子,之后就爱咋滴咋滴了,怎么叫她,她都死活不递。

惯的这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