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转头看了看俞欢,像是明白他内心想法似的说:“寂寞会离队,不是因为他这次没打好,应该说是因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你信不信这次的杯赛结束之后,他会觉得我是故意要搞他,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是多么没用,才让他去当副指挥?”

“怎么可能?”俞欢震惊的张大了嘴巴,“除了我们队内的人之外,甚至没人知道我们要用这个战术,如果没人知道寂寞是副指挥,又何来你是要搞他的说法?”

“正常人都不会那么想,可寂寞一定会那么想。”谢辞苦笑了一下。

俞欢不说话了,因为稍微一想寂寞平日的举止,他就知道,谢辞说的是真话。

寂寞是一个性格很纤细、敏感,同时又非常在乎自尊的人,这样的人也容易失于偏执,也许在春季赛后和谢辞吵架开始,那道横亘在寂寞和ug之间的裂纹就越来越大,并且没有修复的办法了。

“那……他什么时候会走?”俞欢问。

“我也不知道,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谢辞说,“不过ug现在如日中天,寂寞为了个人的发展,应该多少也会混到今年的世界赛打完吧。”

“我觉得不一定。”兔神说,“就他那个一心要当老大的性格,可能夏季赛结束转会市场一开就走了,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在联系别的战队了。”

“算了,不想他了,这是老段和台哥要头疼的事。”谢辞叹了口气,“咱们往里面走走,前面有一座桥,桥上的河景还不错。”

“我肚子好痛!”兔神说,“我烟瘾也犯了,先溜了,在车那等你们!”

容不得谢辞和俞欢反应,无论如何也不想做灯泡的兔神已经比风还快的跑走了。

谢辞有点想笑,但他又笑不出来,只是勾了勾嘴角。

俞欢也惊呆了,震惊之余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时谢辞偏过头来,看着他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