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洺萧挑了挑眉。

所谓的坏话，其实也就是那些很普通的吐槽，但也不是不能细究。

下人怎么能说主子的坏话。

席阮正在扫地，抬起头就看到季洺萧从门里走了出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季洺萧朝着她看了一眼，勾了勾唇。

席阮：……

席阮也想牵牵季洺萧的手，听她说说话。

第二天上午，季洺萧在院子里发了火。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季洺萧看到席阮跪下，就想让她起来，但是忍住了。

“澄云，本公主对你如何。”

澄云愣了一下：“公主待奴婢自然是极好的。”

“是吗？”

“公主真是个蠢货。”季洺萧的声音突然变得奸细，“她多亏是生在了皇家，不然哪可能活到现在？”

“公主也太烦了，还不如温月小姐。”

“她哪有什么资格做公主啊。”

季洺萧每说一句澄云的脸色就会难看一分。

“既然对我这么不满意，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季洺萧嗤笑了一声，扫了眼剩下的人，“看来你们都对我非常不满啊。”

“公主，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奴婢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殿下，奴婢在您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您还不知道奴婢是什么人吗？”

“心直口快，非常真实的人，所以说的都是真心话呢，我就不留你了。”季洺萧扫了一眼，看了眼剩下的人，“看来你们平常对我的意见都挺大的。”

众人越发不敢说话。

“席阮。”

“嗯？”席阮抬起头看着季洺萧。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伺候。”季洺萧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你们在这边说什么，我都知道，以后皮都给我紧一点！”

“是不是我平常对你们太好了一点？”季洺萧说完起身，扫了眼还跪在地上席阮，“还不跟上！”

席阮像是被吓了一跳，立刻起身跟在了季洺萧身后。

澄云很快就被人带走了，离开时还在叫嚷求饶，至于澄云被送到哪里，她没有任何关心，反正现在只要席阮自己旁边就好了。

她这次行事还是有些冒险。

因为季洺萧的这次发火，整个宫殿的气氛都有些诡异，澄云在吐槽的时候身边都是熟人，大家经常一起吐槽，现在都在互相怀疑，到底是谁告了密。

席阮进来之后就一直被人排挤在外，她也一副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模样，倒是没人怀疑到她身上去，而且还基本上都给她找了理由。

季洺萧靠着软榻，席阮在帮她剥葡萄皮。

她看着席阮，满脸笑容。

席阮每次看到季洺萧就很想把手中的盘子扣在她的脸上。

“你收敛一点。”席阮压低了声音。

“又没人。”季洺萧张着嘴巴看着席阮。

席阮把葡萄塞进了季洺萧的嘴巴：“你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