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姓孙,是当场太傅。”孙嘉裕看下属搬来椅子,坐下后继续道,“张茂才,你可知道你犯了何罪?”

张茂才摇头,听到眼前人是太傅时,他心就凉了半截,“孙……孙大人,您一定对我有误会!”

“误会?”孙嘉裕面色还是很不好看,本来这样的事不归他管,但在徐州遇到了,还涉及当场皇子,他只能出面了,“老朽查了你许久,你私设赌场,无视人命,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可没有误会。”

说着,边上的人过来低语,说张有才被带来了。

“把人关到隔壁牢房,审给张茂才听。”孙嘉裕道。

张茂才听到大哥被抓,另外半截心也凉了,瘫坐在地上,听到隔壁传来痛苦地哀求声,张茂才知道他彻底完了。打死他也想不到,叶欢竟然能搭上当朝太傅的大船。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有才都招了。

这么一来,张茂才的罪名都被坐实。

“孙……孙大人,您绕过我这一次好吗?”张茂才恳切道,“只要您放过我,我所有的家财都可以给你。”

孙嘉裕冷笑,“张茂才,老朽若是个重财的人,你这点家产,还真入不了眼。”

孙嘉裕起身站了起来,看张茂才哭了,又道,“你可知道,叶天明是谁的孩子?”

张茂才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但孙嘉裕没给他答案,而是径直出了牢房。

次日,孙嘉裕来找叶欢,说张茂才的案子已经审理完。张茂才和张有才都画押,张府里的人也被控制,至于怎么处理,还要听皇上的意思。

同时,也传达了要叶欢带叶天明去盛京的意思。

叶欢知道躲不过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