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心里冷哼,面上却露出一丝委屈,低声道,“娘,您待会别说大哥了,他肯定心情不好,才会醉酒误事。”

张氏:......

她什么时候要骂大儿子了?

在张氏狐疑时,酒馆里的李大叔还在叨叨,“真是白瞎了叶欢那么好的姑娘,这哪里是招赘,明明是给自个找苦吃。”

“就是,叶欢模样好,家底也殷实。”马上有人附和,“张氏没住进来前,对叶欢软言细语,现在比恶婆婆还恶婆婆。要是他家茂才真中了秀才,岂不是要翻天去。”

“谁说不是呢。”李大叔叹气道,“要是叶欢是我家儿媳,肯定当宝供起来,哪里像张家人,暗地里偷吃,还尽不干人事。”

“行了!”

一直默默喝酒的钱泽元“砰”地放下酒杯,“一群大男人背地里说闲话,也不害臊。”

拿起佩剑,走到柜台放下铜板,钱泽元正要走时,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声惊呼,他想都没想,冲了进去。

李大叔几人,也跟了进去。

几个人刚进后院,就看到叶欢瑟瑟缩缩地靠在墙角上,大冬天卷着袖子,葱段般的纤手白得发亮,但很快就冻得通红。

地上散了五六件衣裳,还有一个被摔裂了的洗衣盆。

而张氏,正两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叶欢。

叶欢看到闯进来的几个人,期期艾艾地抽泣一声,看在钱泽元眼中,那就是受到了天大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