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抿了抿唇,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耽误大家的时间,但这段话实在是……

“比塔法……听我的话。”

“连起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再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下一句。”

“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

“最后一句。”

“我才是……你……”

“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赤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嗓音清冽:“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我才是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川岛心跳猛地加快,类似某种风雨前兆的不安预警。

赤司陡然握住他的手:“然后你要捅我一剑,逼我求饶。记住了吗?”

他的记忆力当然不会记不住。

“……这台词好鬼畜。”川岛撇嘴,拿着剑的手活动了两下,顺势稍稍拉开距离,一边低声吐槽。

赤司弯了下唇:“我和迹部的部分更鬼畜。”

“主要的鬼畜都在迹部吧。”

“看来神田对我还不错。”

川岛在心底默默比了一个中指。

这段戏份总体没什么难度,按照阿科尔“砍砍砍”的尿性来说,大体也就是那么几个套路,但问题是要面对赤司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而且还要拿出一副与他平常生活南辕北辙的态度来加以逼迫。

将剑捅过去的时候,川岛十分郁闷地想,将来还要把忍足、岳人、迹部挨个捅一遍。

——他这角色绝对是个黑的啊!

“向我求饶……答应不去找那个家伙,我就放过你。”

“……”

“不求饶吗?比塔法,你竟然会为了这种杂碎忤逆我了。”

地上的“比塔法”冷漠地望着他:“阿科尔……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而你身为重臣,竟然敢对我出手。”

“噢?”“阿科尔”扬扬眉 ,“拉契教你的吗?现在的样子可真难看啊,我的殿下。”

“比塔法”伸出手指,那上面戴着寓意至高无上的权利宝石:“谨以王之名……审判罪臣,阿科尔。”

……

“过!!”

川岛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一边朝地上的赤司伸出手:“下一幕阿科尔就可以死了,哇真开心。”

“你很讨厌阿科尔?”

“虽然是我扮演的,不过这种病态的偏执太奇怪了。——而且有精神明显不正常啊。”

只要比塔法一对他表露出恶意,阿科尔整个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