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是麻痒之意,不用想也知道,一定长满了红疹。今日天朗气清,阳光甚好,方才出来的时候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取走靠在墙边的墨竹伞——那是宿淮双在入门选试上天阶前给他的,他一直用到了现在。

在树荫下驻足片刻,乌序抬脚迈进了阳光里头,慢慢向酒楼走去。

第81章 净玄渡心6

顶着平日里避犹不及的日光, 在不少镇民一样的眼神中,乌序就这么走回了酒楼的雅间里头。房间门口洒满屏风破裂的木屑,桌上摆满残羹冷炙, 椅凳翻倒,竟是已经人去楼空。

他的视线转向墙角, 见原本好好靠在那儿的墨竹伞也不见了。

少年在一片死寂的雅间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白昼的光线也映不亮他的神情。良久以后,他挪动步子打算离去, 却听背后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阿序!阿序!你突然跑哪去了?外头太阳那么大,你没带伞啊!”

乌序回过头, 看见走廊里头攥着那把墨竹伞、急匆匆跑过来的傅景灏。岑玉危紧随其后, 见他面上颇多红疹, 长眉一凝, 边走边从乾坤袋里头取药,一边道:“怎么都一声不吭就跑了?淮双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们一同围上来,衣襟上都沾着阳光的余温。乌序手里头被塞进一把伞,还没捂热又被抽了回去, 转而又被塞进一瓶药。傅景灏道:“怎么长这么多?疼不疼?痒不痒?快快,岑师兄给的临清丹,吃下去就好了!”

乌序抿唇,拔开丹药瓶的木塞, 从里头取出一粒喂进口中。临清丹入口即化, 他周身那些麻痒难耐的红疹慢慢有了消退的迹象。

“多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