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是一文不值的软弱,如他本人如他曾经的一生。

舒呓语兴许还带着一丝意识,只是不愿意主动清醒罢了。

他突然拉开弥南狠狠吻住男人的唇,疯狂的啃噬,想要不顾一切的摧毁和撕裂。

弥南被推的猝不及防,也被吻的猝不及防。

在还来及反应的时候,腰背抵在桌子边沿退无可退,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倒。

还没来得吃完的饺子散落了一地,瓷盘应声粉碎。

舒呓语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意抛在一边。

手掌按在酒红色的睡袍下。

玉是剔透光洁的皎皎白月。

弥南没有抗拒,他愿意陪这个男人一起发疯。

勾着舒呓语的脖子迫使他俯身紧紧贴合。

一个人的温度是微凉。

两个人的温度是漫天遍野燎原的烈火。

信息素在室内浮游飘荡。

彼此都已经相当熟悉。

热烈的缠,奔放的收。

唇齿总是不舍分离,在交错中变得粘腻。

弥南望着不停跳跃的灯火,一声声唤:“舒呓语.....”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只剩下偶尔一声错落的呼吸。

舒呓语像是在做一件极其认真的事。

体贴细微到每一处。

势必要尽善尽美,用尽全力。

弥南除了接受还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