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醒,弥南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无人,心中无甚慌乱,因为已经闻到淡淡的饭香。

坐起来,按了把后颈。

肿胀已经消退,留下两排有序的凹痕。

啧。

某些属狗人的杰作。

不过精神确实比昨天要好许多,他们是绝对契合关系,易感期很容易度过。

弥南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起床,舒呓语这时正好推门进来。

入眼便是白皮桃花,煞是好看。

“感觉怎么样?”

弥南单手插在腰上,耸了耸肩膀,大咧咧的让他欣赏:“你觉得呢?”

舒呓语不自觉喉头滚动,低头笑起来,走到男人身侧,将他拦腰勾到自己身前,修长的手掌几乎握住一半,忍不住揉捏:“好细。”

“喜不喜欢?”

“你的我都喜欢。”

弥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面色依旧苍白,但眉眼飞扬:“昨天做的匆忙,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问。”

舒呓语余光瞥了眼男人的手腕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将他抬高一些,以免碰到伤口。

有些事弥南现在避而不谈,他不逼问,等到男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你问。”

“昨天电话里的是谁?”

“一个朋友。”

“Alpha?”

“不是。”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