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呓语掐掉烟,丢进门口的垃圾桶,懒洋洋的走到男人面前,笑道:“最近忙吗?看着瘦了许多。”

浓郁的烟酒味道扑面而来,弥南嫌弃的抬手扇了扇,没好气道:“电话里不是说了最近不太好,‘快死了’就是字面上的快死了,我从来不跟你随便开玩笑。”

舒呓语对上弥南的视线,男人身上的外套硬挺宽大,乍一眼不明显,走近一看才惊觉何止是瘦,根本是只剩一把骨头。

面色惨白,嘴唇干裂撕开几道口子,结了痂,凝着些血块,眉目间也没有一点精神气。

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大衣里面显得空空荡荡,颈部裸露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单薄的打底衫突出两条深深的印记,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阴霾与灰败。

他微微拧眉:“发生什么事了?”

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德行。

弥南注意到他的视线,满不在乎的竖起领口挡住,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用下巴指了指门:“怎么不进去等,总不至于分开几天就不记得密码了吧?”

舒呓语略显尴尬的摸了下鼻尖:“主人不在,我不好随便进去。”

说实话是心里慌,鬼迷心窍了突然想来这里看看,等意识到的时候话已经说完,后悔也来不及。

“笑死,当初这房子就是专门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买的,真要说起来我才是那个外人,毕竟房产证上的户主可是你。”

舒呓语移开视线,低着头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