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只是觉得,道德方面,他也比愿意和荀泺做那种交易的闫轲睿还不如。

……

被一直不说话的林煦这么注视着,准备继续喊老公的荀泺卡了壳,调整好,肉红的嘴唇说着:“老公……你,你知道的,那里不舒服。”

林煦莞尔,眼底掠过了一丝妒忌般的神色,抬手摸着他的嘴角说:“这里就可以了?”他似是终于不再装,“你那晚不是刚给闫轲睿吃过么。”

“……”荀泺愣了愣,反应过来简直要无地自容,林煦的观察也太过于细致了。

林煦道,分明故意的:“怎么不说话?”

荀泺脸颊热烘烘,结巴着想说可以了。

林煦说:“不会又一整天吃不下东西想吐?说起来,你帮他弄了多久。”

说着,林煦两根宛若冷白玉竹的长指,抵开荀泺肉肉的温软嘴唇。

荀泺配合着张开牙,忍着羞,像那天晚上被迫学会的肮脏知识,当作那个一样吮吞。

林煦抬眼看他。

荀泺莫名感到尴尬,再也做不出来了。

林煦神色如常,自己活动了几下手指,说:“那次时间很长么,因为腥才想吐?”

“……”荀泺窘了窘,不太自然,其实他不想和林煦聊这个,太怪异了。

荀泺转移话题,“嘴巴已经好了,而且你是特别的,就算没好我也要帮你。”

林煦知道这是荀泺的“鬼”话,闻言心中却仍然不受控地一动,似要再说什么。

荀泺亲了下林煦的嘴唇,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再浪费时间了老公,我,我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