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张位置坐下,人来人往。

帽檐下,林煦眸光淡然,心中却相反的好似天地间骤起了狂风。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打了闫轲睿后报复回来的舒畅感,昨天早晨荀泺的样子再次浮现在脑海……

林煦心燥,微蹙起了眉,这时地铁到达目的地市图书馆站,他起身。

在图书馆待到了傍晚17点多,这才动身回去。

出地铁的时候,天色似泼了蓝墨的暗沉,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雨,林煦撑开雨伞,往小区门口走。

……

而同一时间,霍胥庭家客厅,荀泺给坐在沙发上的大二男学生续了一杯水,来了快半个小时了,男生阿泽还是有些拘谨,微弯腰虚扶玻璃杯说:“谢谢。”

荀泺粉嫩双手捧着自己的杯子,忍着已经有了一些症状的渴血感觉。

他也特别尴尬,还是第一次点酒吧销售——经那个买药的朋友介绍,尽管他们除了喝血,并没有什么特殊交易。

阿泽拿起了杯子,不知第几次的,忍不住侧眸去看荀泺,而后耳朵红了红。

荀泺不太自然,抿了一口冰水,彼此安静了一段时间,喉咙感觉到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干渴时。

荀泺清清嗓子,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攥着拳说:“可以,可以开始了……”

阿泽茫然了片刻,两秒后反应过来,耳朵红色深了一个度,“……好的,你要从哪里喝,这里可以吗?”

他指着自己的脖子。

荀泺身体一颤,清晰感到体内每条血管与血液都因为阿泽这个动作,几不可控地胀热了起来,这是第一次症状发作时完全没有过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