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荀泺的例子全球少有,仅医学角度出发,双性人怀孕的可能性小,但拥有正常的生直器|官,就有可能怀孕。

荀泺这是正常的么,他无根据判断。林煦只是认为,荀泺不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再者他为什么要让他受那样的罪。

林煦扼住不切实际的想法,用皮筋扎好长发,走进浴室,将橡胶扔进马桶。

放好浴缸的水,林煦走到花洒下,洗完出去,抱起睡着了的荀泺放进浴缸。

克制住荀泺被他干得由浅粉色呈现出熟透了的肉红冲击感带来的波动。

林煦检查有无伤口,而后瞥向荀泺之前需要涂药的地方,似乎伤得并不严重,基本已经好了。

林煦定定看着,指腹不由碰了上去,一会儿便移开,细致帮荀泺擦洗。

继而给他穿好自己的T恤,抱放到了沙发。

用一件外套盖住荀泺肚子,林煦从衣柜内拿出一套新床单,拆弄脏了的时。

林煦看着冷灰色床单上的血渍,动作慢停,难以形容的心悸与今晚他的行为,事实并没使他因此而云开见月明的情绪,复又占据心神。

林煦沉默了片刻,继续拆着被套,很快换上新的,把荀泺抱上了床。

荀泺被这样搬来搬去的,想深度睡眠都不可能,可是太困了,腿也好累,只要林煦不拉着他做了,他就不打算再理他。

林煦替他盖好被子,拿着换下的床被走进浴室,搓掉沾了血渍的床单,连同被套一起放进洗衣机。

设定模式,林煦折返卧室,床头柜上的LED时钟弹跳到00:26分。

林煦用手背探了下荀泺的额头,体温正常,他拾起文学书,去到书桌。

翻了两页,林煦就合起,打开信息看了眼账户余额,动身将那些产品商的快递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