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以后的经济就宽裕了,”白娇娇数着,还有半个月就要去燕城,他们现在手里有五千块钱,现在在学校附近买个小院是足够的,但就怕一下子拿出去那么多钱,再遇上大事手里面拮据。

政府能补贴一点是最好的。

沈衡道:“我到时候去找人给咱们买两张卧铺票,从咱们这里到燕城,坐火车得好几个钟头吧?这一路可不能坐着去。”

“得六个钟头,”白娇娇坐过从燕城过来的火车,那时候她走的匆忙,只买了张坐票,一边忍受着车里呛人的烟草、臭脚味道,一边腰都快坐断了,“你还买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的,我去上头睡。”

“嗯。”

这样是最好的,睡觉的时候白娇娇爬到上铺去,他在底下守着,不睡的时候两人一块坐下铺,又安全又方便。

沈广生这回丢了大人,席上几个小辈又打的不可开交,甚至见了血。

他刚从保健站回来,气不过,就找了过来。

“嘭嘭嘭!”

那门敲得震天响,沈衡刚刚把白娇娇亲的软软和和,就被打断。

“妈的,谁这么没有眼力劲。”

白娇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推了一把沈衡:“你赶紧出去看看。”

沈衡面色不善地披上棉袄,他还没出屋门,就听见沈广生的声音:“沈衡!你小子给我出来!”

沈衡道:“这人真是给脸不要,迟早有天我得揍他一顿。”

说完,又把棉袄脱了挂了起来。

“你不出去看看么?”白娇娇已经把沈衡弄乱的衣服扣好了。

沈衡把鞋一脱又上了炕:“肯定是因为今天办酒的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让他扫兴。别管他,继续办咱俩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