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顿了顿:“说船后面有东西跟着的人,就是周富坤的儿子周燕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从我上船,周富坤就一直对我那个死样,说我力气大,想让我多干些,但我才不受他支使。”

周富坤想给沈衡穿小鞋,就想让他多值一些班,但沈衡只干和其他船员相等的活,多了的他全撂挑子不干。

周富坤也是可笑,沈衡在村里都是刺头,何况船上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竟然还想试图打压他。

但也可能就是为此得罪了周富坤,或者他早有预谋,就当返程时,临近家门口,在几天的狂风呼啸下,给他整了这么一个幺蛾子。

沈衡在海上不知道时间,凭着毅力一直游一直游,他心里想着白娇娇,告诉自己一定要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也不确定到底是先卸了力还是先失去意识的。

白娇娇道:“大哥,衡哥醒了的事情,我们先谁也别说。这事有的扯皮,衡哥的病没有完全好透,我不想分出精力来做这些事,也让那些人心慌一会儿。”

“行,都依你说的。你放心吧娇娇,哪怕以后再难,大哥也站在你这边。”

白世海是真的被白娇娇昨天的那个反应吓死了。

“让妹夫好好休息吧,咱们看也看了。”

邓敏拉了拉白世海,一群人有眼色的撤了。

白娇娇给沈衡喂了药,扶着他躺下。

沈衡想抱着白娇娇,就不愿意。

“你枕我腿上好不好?”白娇娇像是哄一个小孩似的,把沈衡哄着躺下。

沈衡枕着白娇娇的腿,侧身正好能搂住白娇娇的腰,把脸埋到白娇娇柔软的小腹上。

他满意地蹭了蹭,因为头还像浆糊一般,躺在舒服的地方,沈衡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