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没人敢发出半点声音,就怕那东西会朝他们而来。
邓红看屋子里的东西被这么糟蹋着,又急又不敢怒,她不停的推了推一旁的米大山。
米大山硬着脖子,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对着空气道:“爹,娘,是你们吗?
米小贝在空间瘪嘴,老娘可生不出你这样黑心肝的一肚子坏水的报应仔。
几人见屋内安静了,以为找对人了。
米大山和邓红一下跪了下来:“爹,娘啊,我们都是你子子孙孙,血脉至亲啊,你们有什么需要,托梦给我们,可不能这么吓唬我们啊,呜呜呜呜。”
“你们知道儿子从小就胆小,经不起吓啊!”
“对,公公婆婆,我们明天就给您俩烧纸钱,你们回吧,不要吓我们。”
说着,两大人带着两青年朝空气不停的磕头。
就在这时,他们房间的尿壶嗖的不见了,然后出现在他们头顶,先是黄浊的尿液倒了出来,接着整个尿壶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又是几声尖叫。
米大山和邓红被尿淋了个满头,米大山还被尿壶砸破了头。
屋内一时乱成了一锅粥,又哭又叫的。
米大山和邓红满身的尿味,一身狼狈瘫坐在地上,米英米刚也被尿溅了些在身上,又是恐惧又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