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青松,他将地上的鞋子捡了起来,又贴心的将书房的门给带上。

书房内,重归寂静。

姜知离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懵。

她还以为薄砚方才是叫她滚。

“愣什么,还不替本王更衣?”薄砚冷冷声线,自头顶传来。

虽冷,但并不阴鸷,似还带着一丝轻快?

姜知离这才惊觉,薄砚还握着她的手,她提醒:“王爷,还请你松开手。”

拉着她的手,她还怎么更衣?

薄砚冷哼一声:“手小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在虐待你,以后便同本王一同用膳,也好长长身子,这般瘦弱可别丢了本王的脸。”

说罢,他这才将手收回,背去了身后。

姜知离暗暗翻了个白眼,她本就不是男子,怎么吃手也只有这般小。

当真是童子鸡,什么都不知晓……

姜知离继续低头解着薄砚的腰带。

而薄砚则重新将眼神,放在姜知离瓷白的额头,以及对方那卷翘的睫毛上,鼻间是令他安心的气息。

姜知离的手,与他的手十分不同,软软的似没有骨头一般,也不知她的脸和睫毛,是否也同样软……

这般想着,薄砚那背在身后的大拇指,不自觉摩挲了下,似在回味方才握住姜知离手的感觉。

姜知离花了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才将薄砚的腰带给解开。

薄砚也奇怪的没有催促她。

姜知离将解开的腰带拿在手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