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 咱俩绝配。”陆闻钟手指一勾帮人摘掉口罩, 一秒破防, 蹙起眉再没心思逗趣,“怎么看着又瘦了。你这样不计后果的减重, 以后都别想再出去了。”

前期是刻意控制, 后来真是饮食不合胃口,那条微博都是实话, 再加上排练演出不带歇消耗大, 体重掉得刹不住。

“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啊。”夏遇安自知理亏,反握住男朋友的手卖了个乖, “我好想你。”

陆闻钟倾身越过中控台, 将人完全环抱住, “我也想你, 只多不少。”

随即吻落下来, 两个多月的思念,令他连日来因工作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缓解,就像干涸之地突降甘霖,欲望来势汹汹又直白急切。

可眼下一切都不那么尽人意,掐着航班落地的时间赶来,被整晚会议室里不间断的烟腌入味,也没时间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气喘吁吁着分开,陆闻钟发动汽车脱口而出:“去机场酒店?”话说出口的一瞬,便知自己有多昏头,接机都要小心翼翼掩人耳目,现在回去酒店无异于自投罗网,热搜能从夜里爆到天亮。

夏遇安默不作声,没有回应。但陆闻钟已冷静下来,单手打转方向盘,柔声道:“睡一会,到家我叫你。”

“飞机上睡过了,不困。”夏遇安摇摇头。

陆闻钟岔开话题,语气里更多的是原始冲动褪去后的倦意:“说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没?”

“没有,了无生趣。”被舞台走位和台词占满的每一天都乏善可陈,在夏遇安脑中走马灯般闪回。忽地,他眸光一亮,抽回手在随身背包里窸窸窣窣一阵翻找,拿出个黑色丝绒方盒,献宝似地托在掌心:“给你买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