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梦到过他。”

“哦,你之前梦到过,那就……等等。”

“你梦到过他,怎么梦到的?”

长生瞪大了眼:“就算朝夕相处也不会染上过重的祟气,你别是和他在学什么养鬼邪术吧?”

“而且你梦到什么了?”他如临大敌,唯恐问荇和柳连鹊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摸干了危险事。

“没干不当的事,就是我离家后突然梦到了几晚上,后面就再也没梦到过了。”

问荇佯装没听到后面这问题。

他要是真和长生说,恐怕长生都得骂他有辱斯文,柳连鹊从香囊出来也要和他急。

“那倒还好,可能只是你挂念他,所以夜有所梦罢了罢了。”长生松了口气,“哪怕再惦记,你也千万别想着主动沾染祟气和他梦里见面。”

“要沾染这么多祟气,要么是鬼和你打过架,要么是你和鬼在炼邪术,还有就是……”他脸诡异地红了,“算了,没什么。”

“是什么?”

问荇隐约猜了个大概,但还是摆出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道长请说。”

长生气急:“你是装糊涂?”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声音含糊得像嘴里被放了鸡蛋:“要么是一方的这里碰了另一方身上,要么……”

他闭了闭眼,气虚道:“要么就,就是些那种地方做的那种事。”

“言尽于此,左右柳少爷的性子肯定不让你做这些,你也不必多问了。”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打散问荇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