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鹊不停地尝试着踏出去,每次尝试都比上次清醒时间更长,但每次都没能如愿以偿,就如溪里的鱼努力想要上岸一样困难。
但这举动也并非无好处,他的灵体似乎因为一次次尝试变得更加稳固,不弱反强。
发现这层关系的柳连鹊试探得愈发频繁。
与此同时他总在受着头晕目眩的折磨,对之前重病缠身的柳连鹊来说,这点糟糕的反应算不得什么,他早已经麻木了。可进宝看不下去,一次次把他拉回来,不停劝他别做危险的事。
“柳大人,我们等问大人回来再说吧,小心你的头疼又犯了。”
“其实住在院子里也挺好啊,实在不行我找郑旺他们给大人解闷,我让他们住在门口给大人演杂耍!”
可柳连鹊不告诉他缘由,只是默默尝试着。对他来说,只要不会魂飞魄散,受点痛苦压根不算什么。
从来不是只有问荇在找方法,他也会想着去抽离出眼下的僵局。
其实柳连鹊的答案,从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也就今天能消停会,你还要和他说重话。”
虽然也不是很过分的话,但刚刚柳大人瞧着好难过。
“欸,大人,你在听吗大人?”
进宝等着问荇露出后悔、难过的表情,却只眼睁睁看着问荇转身回到屋里。
不会又要怪柳大人自作主张让自己难受吧?
进宝脸色一变。
那问大人真是个坏赘婿!
“柳连鹊。”
问荇的声音平静,语调稀松平常的好似在问今天晚上吃不吃饭。
夜里寂静,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回荡,分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