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

许掌柜打开口袋左看看又看看,没看出黄豆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比较硕大饱满的豆子,仅此而已。

“只是普通黄豆。”

许曲江思忖片刻,下了结论。

“毕竟要是什么稀罕玩意,就他那性子,肯定要和我收钱。”

“但是品相真不错,改天问问他从哪弄来的,这些拿回厨房煮粥吧。”

阿明擦了擦汗。

稀罕玩意要钱,还真是问小哥干得出的事。

卸掉一半重量的问荇浑身轻松,把从漓县带来的种子、稀罕玩意和黄豆全都塞在麻袋里扎紧,引得路过的村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快步回到家,问荇将麻袋靠在大榕树下,随后直奔卧房。

正午强烈的阳光折出细微的灰尘痕迹,推开门后,卧房里倒是同他离家那天别无二致。

柳连鹊的灵位安然无恙,值得在意的是摆上去的供果理当开始腐烂,但实际上都新鲜得仿佛从树上刚摘下一般。

是他的能力在恢复吗?

问荇的手摩挲着牌位,他并无通灵的能力,却奇迹般能感觉到牌位中涌动的生命力。

许是他的错觉,柳连鹊非但没有变弱,甚至比他离家那几天还要更强。

没发生糟糕的事情,但问荇还是困惑那些梦境的成因,晚上可以试着旁敲侧击问问柳连鹊。

但不能说得太明白,别说柳连鹊,他都不好描述梦里的场景。

他把要带给祝澈的香捎过去,提着祝澈强塞过来的鸽子,顺道去田里转了圈除个草。

“问小哥,好几天不见啊!”

周二又热情地凑上来:“怎么,又去镇子里忙赚钱呢?”

“是。”问荇反问,“最近我家地这没出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