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哥,你家狗今个怎么了?”何肃也只是有些疑惑和无奈,没多出其他情绪。

“唉,看来这块是不能用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黑狗身上,除了问荇。

他诧异又惊喜地看向清心经窜出的方向。

有人和他想法不谋而合,帮他做了他所不能做的事。

柳连鹊站定在那,灵体已经半透明,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

他消失在阳光下,最后说出的话也随着光散开。

但问荇看清了他的口型。

————靠你了。

“对不住啊。”问荇满脸歉意看向何肃,尴尬地摸了摸头,“我家狗脾气不太好,我当它在睡觉,才没去管它。”

“呜呜呜……”

清心经臊眉耷眼,完全没了刚才凶恶跋扈的模样。

问荇瞥了眼清心经,似乎不想理耷拉脑袋的狗子,连打都懒得打:“这样,他干的混账事我来赔,这块石板要多少钱?”

“没几文钱,算了算了。”何肃摆摆手,面露难色,“说实话我也奇怪,柳家非要我用这么普通的石板镶灵位上,还说必须要装到位。”

他浑然不知自己把柳家人计划抖落出一角,问荇眼眸低垂声音颤抖。

“那,那能不能别把这事告诉我夫郎家,我怕他们怪罪。”

这也正中何肃下怀,问荇怕柳家,他也怕柳家人怪罪。

这家人给钱大方,但老莫名其妙要突然给他们准备材料,神秘兮兮的,说不定报上去还得让他们难堪,扣他们工钱。

毕竟大户人家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