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鼠肉很好吃。”

闻笛却赞同了问荇的话:“但因为长得丑,所以没人敢吃,也没人买。”

“我就说嘛,又没闹灾荒,老鼠怎么能吃呢。”

“你……”

郑旺不可置信看着若有所思的问荇:“你真想吃啊?”

“比起吃,能卖钱更要紧。”

问荇缓缓露出个笑:“好吃就能卖出价钱。”

竹鼠说白了就和蛇肉、兔肉一样都是野味,他会想办法把竹鼠塞到酒楼的餐桌上。”

郑旺一阵寒恶,嘀咕道:“我要是去吃饭的,肯定不会点老鼠啊。”

“今晚先不谈竹鼠,没记错的话,前边就又是片山壁。”

问荇笑笑,岔开话题:“时间不多了,去那最后一处。”

他的鞋里浸了水,走起路来就像踩着潮湿的草垛赤脚步行似得,严重影响了前进的速度。

盘在百年乔木上的,长着果实的藤蔓已经过了采摘的时候,本该圆滚滚的果实变得干瘪,失去了入药入口的价值。

还好眼前的石壁没让问荇失望。

“是穿心草。”

闻笛俯下身,头一个看到长得平平无奇,实则能够入药的小草。

铜钱状圆形的叶,叶片中间伸出细细长长的杆,又分叉开来,长出其他更小的铜钱。

“年轻人眼力是好!”

黄参对这个新来的,沉默寡言的篾匠好评连连。

如果可以,他希望问荇能把篾匠给留住,好把他这门手艺接着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