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可能就要被抓来干活,不说,被发现那下场更糟。

他们心里打着鼓,谁也不敢揣摩这一人一鬼的心思。

“夫郎,帮我问问他们之前是干什么的。”

问荇不想和他们拖时间,退到柳连鹊身边眼中带着希冀:“我想要能帮我进山采药的。”

感受到邪祟死寂的目光,挑夫咬着牙做了头个说话的鬼:“我之前是个挑夫,两位大人如果需要,我可以随同进山。”

他自认脾性好,也喜欢忙碌,当帮工比受着邪祟的压迫感好太多。

“我是种地的。”

“我,我是贩鱼的,农忙时候也会回家。”

“……篾匠。”

有人打头,其他小鬼也陆陆续续开口,果然十来人里边还是庄稼汉居多。

当然,里面有假的庄稼汉。

问荇又将所有自称庄稼汉的遣散,这下地上只剩下五个人,其中有两人瞧着病恹恹的,许是病死的。

病死鬼没什么力气,问荇也不想最后成了他在虐待病痨鬼,让那两个也都离开了。

剩下的三个,两个是村外荒地里埋着,一个埋得远,埋得远的也被问荇排除在外。

“就你们俩了。”

他看向最后留下的两人,一个方才说话的挑夫,一个只说了两个字的篾匠。

没遇到采药人很可惜,但挑夫篾匠也足够了。

“夫郎,我同他们说两句。”

挑夫一愣,他怎么觉得现在小白脸讲话的态度和方才略有差异。

柳连鹊不疑有他,缓缓飘进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