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虚弱的,到现在才渐渐好转的躯体,就是他的“爹”和“哥哥”以家人的名义行的害人之事,最好的写照。

听到问荇旧事重提,问大宏噎了下,随后嘴上依旧不饶人:“就计较些小事情,大男人计较这些一点本事也没有!”

“可我就喜欢计较。”问荇冷冷看向问大宏,“你应该在我把你们拦在外边的时候就知道。”

“你对你家里人这样还有理了!”问乙瞪着眼睛怒视问荇,“如果不是你害得我们被笑话,我们也不至于来烧……”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问荇手里把玩的草叶不知何时变成了猎刀,他抬眸看向问乙:“说啊?”

“怎么不说了。”

他又往前了两步,离问乙堪堪有半步距离。

少年郎分明比问乙清瘦一圈,却宛如食肉的猛兽般骇得问乙不敢再大放厥词。

“你是还不知道你们在我家门口连火都点不着,是什么意思吗?”

“刚刚那些你们本来不该看见的怪异,你们觉得他们是善茬吗?”

被问荇质问,问乙身上气焰立马消下,头脑简单如他也明白了这里的一切都被问荇掌控住,容不得他过多辩驳。

“你也没被烧着什么,我们都没动手。”问大宏颤颤巍巍哀求道,“这样咱们往后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来管你的事,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放我们走吧。”

“我对你们来干什么,要烧我院还是害我人都没兴趣。”问荇收起猎刀,半蹲下身,平视着问大宏,“毕竟你们又做不到。”

“但既然你说你是我爹,那我想问些事应当不难。”

“我要知道当时柳家要我入赘,是有什么心思。”他眼中滑过一丝不甘。

“为什么选上了我?”

一个男的莫名成了赘婿,问荇果然还是在记恨这事,可能还为才此走上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