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而已,我在这瞎夸海口是回事,我夫郎乐不乐意教又是令回事。”他狡黠一笑,压低声音。

“毕竟你又见不着他。”

大白天怎么脊背有些凉,旁边凑热闹的两个猎户面面相觑,默契地装作啥也没听见。

都说赘婿有时候会记恨自己妻家,但问小哥真是喜欢他夫郎,喜欢到都有点癫了。

可祝澈脸上神色依旧没恢复如初,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出来,问荇还这么说,他可真要怀疑柳少爷就在问荇身边了。

问荇收敛起玩笑的的态度:“我在柳家的时候,他们为了要我瞧着上台面,硬摁着我学了些算数写字。”

“只是字还没学多少,我就不需要上台面了。”

他只是胡扯个理由,好引出接下来的办法,可猎户们油然而生出一种同情。

看来当大户人家的赘婿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要他们读书认字学那些劳什子算数,还得被那群穿着丝绸的富人拿鼻子看,倒不如做猎户来得自在!

“但我这仍有些那里夫子教过的方法,现在我就在用这些法子摸索着学习,如果祝清需要,我可以同他说些,但孩子不喜欢念书太正常了。”

问荇故作叹息:“不如叫他多当当家,随你打些下手,他终日见到切肉那些血糊糊、走个十来里山路,保不齐觉着累自然就会勤学。”

“他是哥儿,如果跟着我到处见血、同男子混在一起是不是……”祝澈面色犹豫,这是锻炼祝清、提醒他勤学的好主意,但思前想后,他发觉之前没人用过这种方式。

“你也没把他当哥儿在养,我们村认字的哥儿没几个。”问荇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当时想着要他念书,他就不会走普通哥儿的路了,况且你会保护好你弟弟的,不是吗?”

祝澈对家人的事向来谨慎,在如何保护好家人这方面问荇给不出太多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