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出去了行吧!娘的,老子回来他就成这样了。”熊子见势不妙,又疯狂改口。

“姓问的咬死我不放,说不定是姓问的趁我不在偷偷回来打伤人,还要栽我头上,我呸。”

都怪该死的问荇,本来这群人急着赶路,等到地方都不会追究他了,瘦猴醒来肯定也吃哑巴亏。

问荇非要现在提这事,把他逼得走投无路。

“够了!”

眼见着越说越离谱,天色也越来越晚,钱六忍无可忍打断他。

“你自己说就你在这,现在又不是你在这了?”

“我们亲眼看见夹子,问荇和我一起同路,吕木又见过狗子不在,还有谁能干出这事来?”

“你知道在山里见血是多危险的事吗?”

他本来还担心时间不够想叫问荇点到即止,现在看熊子这副无赖模样,他只能说问荇干得漂亮!

“是我!是我又怎么样。”

熊子无法忍受猎户们的目光,大叫道:“这狗东西一个劲吵吵嚷嚷,说有鬼有鬼,烦得要死,我就推了一把,也没伤得太厉害啊。”

“你们知道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呜呜的风声掠过,似乎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兽鸣,扰得人心绪杂乱。

“你是认了?”方才沉默看戏的问荇突然出声。

“是我,是我又怎么样?!”

反正上次弄残祝澈,上上次打伤其他猎户都没人管他。

“祝澈,我记得你们猎户私底下有约定过。”

“进入山林残害同伴、恶意打架是什么惩罚来着?”问荇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仿佛熊子的歇斯底里和他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