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这几天田里特别好,姓祝的还有那三个家伙都挺负责。”

“院子我也扫了,狗我也给喂了,就是那黑狗就知道咬我屁股实在太可恶啊啊啊!”

他气急败坏指着清心经,清心经睁着乌亮眼睛,不明所以歪头。

“呜?”

它只是小狗,什么都不知道。

“大人。”

进宝喋喋不休了好一会,才发现问荇没说话:“大人,你……在想什么啊?”

“你见过柳连鹊吗?”

“我这哪敢见柳大人。”进宝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倒不是柳大人多吓人,就是他身上压迫感也太重了,最近几天我都躲着你俩卧房走,去坟头也没见着柳大人呢。”

是意料之中的结果,问荇捻住片垂下的槐树叶:“别这么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

“我尽量,尽量吧。”进宝哭丧着脸。

老虎脾气好也是老虎啊,猫见着老虎就是害怕。

不过毕竟是大人的媳妇,下次他应该在柳大人面前从容一点,好显得自己足够成熟可靠。

“你这几天做得很不错。”

问荇眼底复杂情绪消弭,笑着摸了摸进宝乱糟糟的头发:“最近好好休息,我给你烧点蜜饯。”

他还是没干给进宝烧次品蜜饯的黑心事,这蜜饯是从铺子里买的,非常新鲜。

“蜜饯!”

进宝总归是孩子,眼睛亮锃锃的:“好耶!!!”

“我现在就…不不不大人刚回来,还是明天烧吧。”他眼馋看了眼问荇的口袋。

“对了,差点忘记说了。”

他扬起个灿烂的笑容,给清心经使了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