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许掌柜。”
……
“掌柜,我真看到了。”
“问荇今天跑去周记蜜饯那,回来时提着好多蜜饯。”
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低着头,他约莫二三十岁,只是表情畏畏缩缩,没有半点青壮年的朝气。
“不对劲,姓许的不是不要周记那的蜜饯吗…?”
李足盘着手里木雕饰品,喃喃自语,阴恻恻看向他:“麻子,你说的当真?”
许曲江那个假清高,一直看不上周记,怎么突然又要去买周记的东西了?
不过说实话,李足自己也看不上周记,那蜜饯干干瘪瘪,不长虫就不错了,可耐不住周记够便宜,反正给客人吃,他是从来不吃的。
“绝对是真的!!!”麻子咬牙发誓。
钱就是难赚,许曲江谨慎,李足多疑,还冒出来个问荇,他夹在中间三边为难。
要不是麻子一把年纪家里穷急着娶媳妇,他才不会搅和这种大酒楼的是是非非里面。
等到过两个月他拿到钱,就赶紧回家娶老婆,再也不做这事了。
“行吧。”
李足身上的压迫感收了回去,他坐在梨木椅子上轻轻摆手:“你快点回去,待会到了饭点,小心被那老狐狸发现。”
“是,是!”麻子如释重负,逃也似地离开这是非之地,临走时差点跌下楼梯去。
李足冷眼看着狼狈的男人,没有要伸手帮忙的意思,他这帮手和问荇比,差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