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猪肉鱼肉…基本都是姜。”进宝思索了会,“只是老姜嫩姜区别。”
“没有茅草吗?”
“唔,没有。”进宝摇头。
“老胡记忆里的菜谱上,没有任何菜要茅草。”
“问题就在这。”
厨子的习惯形成后短期不会改,茅草压根不是用来去腥的,这肉必须过一遍茅草水,就是老胡要的秘诀。
可“茅草”也显然不是白天他用的普通茅草,否则早在祝清做饭时他们就该吃出来。
茅草也许是种指代,也许是说香茅这种特殊的品种。
但这里不是物资丰富的城镇,这种小村落要弄来香茅可太麻烦了,香茅价格也贵得令人咋舌,老胡真的会为了做菜,不惜用香茅过水吗?
答案已经越来越近,只要把葱烧鸡菜谱上唯一突兀的“茅草”找对,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大人,你先休息吧。”
进宝仰头望了望天,再这样下去,得到下半夜了。
“还有两天,明天再说嘛,柳大人会着急的。”
问大人不能多熬夜,万一等会柳大人等不到人,怪罪到他怎么办。
“也是。”
问荇收起木炭,擦了擦被染黑的手。
今天是拖得太晚,回去若是柳连鹊还在,估计是得着急了。
“今天怎么样,有研究出法子吗?”
出乎问荇意料,他推开门时,柳连鹊并没生气的意思。问荇都准备好检讨了,结果硬生生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