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要修就牢靠些,我出四百文,。”

问荇觉得还能接受,应了下来:“但是我急着用,能明天就来吗?”

“成,这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来。”

“定金就免了,问小哥我信得过,你这钱明天付也不迟。”

两人谈话间,屋里传来小工匠郁闷的声音:“呀,怎么血玉又没了!”

“没了就补,人家又不差你钱。”何肃没好气,“我这徒弟脑子就是笨。”

“血玉又没了?”问荇脸上露出些落寞,明知故问道,“奇怪,我明明不耕作时就守着灵位,可这血玉怎么还每次都消失。”

“不怪你。”

何肃见他这样子心软,压低声音:“有些话本来不该我说,但是血玉这茬,别说你觉得奇怪,我都觉得邪门。”

“柳家之前特意叮嘱血玉不管失踪还是变小,都不用管,也别多问,换一个就好。”

“这灵位也没撬动痕迹,血玉据说又阴气重。”

“所以问小哥你还是别细想,细想怪吓人的。”何肃把自己说得害怕了,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你对柳少爷情深,但活人还是少靠近那边比较好。”

“我知道了,谢谢啊。”

何肃也是一片好意,问荇点点头,将这事揭了过去。

工匠们明日还得上门,问荇趁着下午去地里转了圈,看见自家苗整整齐齐,没有被踏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问荇!”周二热络地和他打招呼,让问荇有些惊讶。

他可记得直到昨天,周二和吴强都好得穿一条裤子,吴强出事,周二肯定知道。

“怎么了?”

“嗨,就是叫你下。”周二讪笑,“你知道吗,吴强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