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哥儿,但是是家里长子,读得书多,下面二弟靠不住三弟年纪小,习惯了有事顶着上讲道理。

可随即他又想到什么,手慢慢放下,有些泄气:“我成亲了。”

按道理哥儿没成亲前,像柳连鹊这种聪明的还能在家里有不小的话语权。成亲后,遇到事情则大多是丈夫出面。

“已经没大事了。”

问荇失笑:“倒不是成不成亲问题,你替我出头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遇到流氓,正常人跟他们说不清楚。”

“你找的那几个帮工还挺麻利,我跟他们说过,遇到挑事的不必客气。”

柳连鹊出面…

他想到自家夫郎铁青着脸,飘到懒汉床边吓懒汉,觉着有些不乐意。

倒也不是怕那群混混被鬼吓出什么好歹,就柳连鹊跑一趟他都觉得累着柳连鹊。

柳连鹊这么好看,干嘛要奖励那群人被他这么优秀的鬼吓。

“那你别把人家弄出什么好歹来。”柳连鹊揉了揉眉心,“否则上门来闹更麻烦。”

“我是那种人吗?”

“出门一趟带了个父母双亡的孩子回来,半夜跑去人家家里揍人家爹,还要拉着我在边上看。”

柳连鹊叹了口气:“问荇,我现在不太忧心你,我担心来找碴的人。”

问荇心虚别过眼:“你要相信你相公。”

别说,柳连鹊还真挺了解他。

“我可管不着你,我管好我的账就行。”柳连鹊无奈,“说起账面,我找了好几次,可家里怎么找不到账本。”

“按理来说,账本在你那记好,管账应该是我来做。”

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