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事?

问荇搜刮着最近做过的事,好像没什么太缺德的。还是头次见柳连鹊脾气这么大。

“少宁,我最近一直在种地,没和其他超过十岁的哥儿说过话。”

柳连鹊嘴角抖了抖:“嗯,我信你。”

“那夫郎怎么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问荇可怜兮兮凑过来,半蹲着看向柳连鹊,“夫郎只要说了,我一定会改。”

柳连鹊捧着《清心经》,瞧他这副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终于开了口。

“你起来,多大人了和小孩子似得。”

“还说不是闹脾气。”

“我没有。”柳连鹊淡淡反驳,“我在看书,不想听你吵闹。”

“哦,那你看。”问荇托着腮笑道,“我就在这看夫郎。”

……

“给我起来!”

柳连鹊忍无可忍,收起手里的书:“现在在这装无辜,昨天遣散家仆的时候,我看你挺有主见。”

原来是这事。

可问荇自诩自己干了加功德好事一桩,他猜那群被自家夫郎暴力应征的小鬼回到坟里,都得喊他句大恩人。

“他们虽然家贫,可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能让人家大老远来满怀希望应征,你就挥之即去叫他们白跑一趟。”柳连鹊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这份当家仆的活也不是好差事,难为了还有这么多人应征。”

问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