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偏信则暗,只有相处过,才知道人真的是什么模样。”

懦弱又没主见,问荇对原主的糟糕认知又增加了一条。得亏柳连鹊做鬼都清醒,否则要是对他印象不佳,哪天心情不好,自己估计够喝一壶。

“夫郎倒是和传闻中一样,德才兼备。”

问荇笑了,他这话倒不是奉承。只是说得直白,弄得柳连鹊有些不好意思。

俊书生手指松了又握,又不开口了,可想而知刚刚探额头的行为,已经是他的极限。

“夫郎最近在忙些什么?”

问荇旁敲侧击,想从柳连鹊那边套点两人的认知差异。

在他眼里,柳连鹊白天就是呆在牌位里睡觉,偶尔踹翻个贡品摔个牌位,可柳连鹊显然不这么想。

“读书啊。”

果不其然,柳连鹊给了其他答案:“虽然现在考不了科举,但是以后未必。”

提起这些,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更加让问荇不忍拆穿真相。

“那夫郎好好读书,我明天去集市一趟,晚上回来陪你。”

问荇在心里叹了口气,安抚着柳连鹊:“都会好的。”

“啊,你要去集市,就是江安镇的吧?”

提起这个,柳连鹊好似想起来什么:“如果你要去镇里,能不能顺便替我去个叫醇香楼的酒楼查下账?”

“那是我的产业,我们住出来了,不方便麻烦家里的账房。”

“醇香楼?”问荇心念一动。

能被柳连鹊叫酒楼,听起来还是不小的产业。或许掌柜会愿意接收格外好的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