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疗条件匮乏的村子里,摔断腿就算不终身残疾,也后面肯定打不了猎了。难怪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祝澈面色平静,瞧着人群的眼神带着隐约无奈和压抑的忿意:“我来看看。”

人们似乎被他的眼神吓到,纷纷让开道。

问荇察觉到了祝澈遇到的事情并不单纯,而且根据他看人的眼光,祝澈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在村子里生活定然不能与世隔绝,如果能拉拢恢复健康的祝澈,后面他还能相对方便的获取肉类。

“你不是说进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刚刚问祝澈的老人再次发话,目光却闪烁:“为什么要在他们回来的时候等在这里。”

“我是猎户也是村民,怎么不让我来?”祝澈似乎是要发作,可最后也只深深看了眼老者,“李伯,我没有怪谁的意思,在山里没注意,是我的问题。”

“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

果然有问题。

问荇冷眼旁边,将居民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大部分人都在惋惜和看戏,可为什么有些人在心虚?

而祝澈看着有血性,在山里疑似被人暗算,为什么又忍气吞声。

他发觉祝澈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打算顺水推舟做回好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问荇拨开人群,面上看着有些糊涂:“我看猎户们要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聚在这里。”

“是他身上也可以买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