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鹊犹豫了下,慢吞吞解开问荇的亵裤,心里还存点侥幸。

保不齐今天能逃过一劫。

怕问荇受冻,他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倒是柳连鹊自己的衣服被问荇的小动作弄得松松垮垮,他自己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柳连鹊很快就后悔了。

看起来问荇是方便办事的,可他觉得自己不太方便。

之前没敢细究,现在看这尺寸,有些天方夜谭。

可他脑子变得很迟钝,没等他找到借口,问荇的手指已经探到他身后。

不知道被碰了哪里,柳连鹊头脑里炸开眼花,编了一半的借口都跑去了九霄云外,有一下没一下细碎地喘着,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也许是哥儿奇怪的天赋,扶着进去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太痛。

柳连鹊无力地趴在问荇肩头,只顾着避开他缠着绷带的伤处,反倒因为挪动带得自己得趣得浑身颤抖,软了身子。

一次是假的。

第一次的时候问荇还只是闷声不吭,第二次就开始说胡话刺激人。

“要是全进去,夫郎可能十月后……”

感受到突然绞紧,随后柳连鹊不轻不重啃了下他完好的肩膀,问荇这才识趣住嘴。

胡闹了半天,柳连鹊有气无力躺在问荇身边,不愿多看问荇:“有了就有了,生下来就是。”

虽然现在不算极好的时机,但若是同问荇一起,他们的孩子肯定不会走两人少时走过的路。

“你先把自己身子养好,我俩过日子,没孩子也行。”问荇摸着他的腕骨。

“太瘦了,还得管我喝粥。”

“那往后你自己喝粥。”柳连鹊难得没好气。

他看问荇可怜都是装的,劲儿大得很。

“我不。”问荇凑过来兜住他。

“我身上伤没好,你不能丢下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