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盏茶时间,他重新开口,听声音气喘吁吁。

“开门。”

门外传来动静,问荇瞳孔微缩,快步推开议事堂的门。

“夫郎,你怎么出来了?”

柳连鹊脸色发红,看着像是冒着雨飞奔而来。

“胡闹。”他走得急没喘上气,重重咳嗽了两声,眼带愠色。

“想自作主张,还连我也不愿见?”

问荇心疼地捋着他的背:“说慢点。”

“我不是不愿见你,是怕看着你难过。”

他也会舍不得。

“既然怕我难过,为何还要去?”柳连鹊厉声道,“你明知我被困在屋内无能为力,定然不会好受。”

“是为了往后我们不会难过。”

问荇放轻声音:“只剩这一次,请夫郎信我。”

没有埋怨和阻拦,柳连鹊定定看着他。

“你真要犯险?”

“是。”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柳连鹊不语,掉头就走。

“夫郎,我保证就这一次!”

问荇粘在他身后:“你别不理我。”

“一次就够了,还想来几次?”柳连鹊有气无力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

问荇真是个祖宗。

早就打好算盘,挑着火烧眉毛的时候和他说,还自作主张想了一堆退路。

这摆明了不管怎样,问荇都要按自己的想法来。若是他不同意,保不齐问荇还有其他更危险的办法要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