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柳连鹊在问荇的眼皮底下穿墙而过。
从墙里走,这还真是近道。
柳连鹊比他更了解柳家这时候何处人少,问荇戴上顶斗笠,朝着住所快步走去。
也许是见他心不在焉得厉害,路上偶尔遇到的柳家人也不再追上来打听事。
等他回到屋里,“抄近道”的柳连鹊已经早就在桌边等他。
“放宽心,我没遇到其他人。”
“那就好。”问荇故作严肃模样,抓着他的手挠痒,“我得好好看看我夫郎穿墙过去,有没有什么地方没穿过来。”
柳连鹊不怕痒,但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
“好得很,全须全尾都在这。”
“那就行,我去给你寻些吃的。”问荇这才恋恋不舍松开手。
“不必。”
柳连鹊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干粮:“我在路上买了些吃食。”
“有你喜欢的糖糕,你要吃吗?”
“糖糕等会说,又不是在赶路,应当先吃得好些。”
现在恰巧是家丁该送饭的时候,这饭不蹭白不蹭,还省的他出去买。
一刻钟后。
柳连鹊眼睁睁看着问荇理直气壮贴在门边,对着门外喊:“我今日整书整得很饿,能否我再拿些吃食?”
“自然,自然可以!”
不消片刻,不想闹麻烦的家丁立刻又端了些填肚子的糕饼过来。
“夫郎,你先吃。”
问荇理直气壮端过两个满满当当的食盒。
他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柳连鹊捧出一碗鱼片粥,打趣道:“你是打算接下来几日也说自己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