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轻手轻脚检查了圈。

“明早修理下狗窝,刚好下午去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也能试着修。”

经过在康瑞修窗户的经验,柳连鹊对自己的木工活有了些信心。

“好,我们俩一起,给清心经把窝修得结结实实。”问荇笑道。

翌日。

灶房里正煎着汤药,清苦的药香飘散在早春的风里。

柳连鹊正摆弄着狗窝研究木架的结构,问荇拿着钉锤跟在后边,没地方去的清心经趴在干草堆边,闭着眼睛睡回笼觉。

一派岁月静好。

突然,清心经竖起耳朵站起身。

“汪!”

紧随其后,院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大,柳连鹊神色一紧,问荇拿钉锤的手也僵了片刻。

“是祝澈。”他肌肉松弛下来。

问荇家里很少有生客来访,加上清心经也只是叫了两声没提醒他们很危险,来的肯定是熟人。

熟人里头敲门经常控制不好力度的,也就只有祝澈一个。

“你不用藏起来,我去开门,帷帽戴不戴都行。”

祝澈是不认得柳连鹊长相的,就算见过几眼柳连鹊画像,也很难把问荇的“亡妻”和眼前青年联系到一起。

但柳连鹊还是习惯性放下手里的木片,熟练地戴好帷帽。

倒不是怕祝澈认出来,就是想到祝爹那些事,他还是有些没脸见祝家人。

“小问,你回来也不同我说声。”

祝澈笑得露出大白牙,手里拎着只肥嘟嘟的鸽子。

“昨天太累了,所以没来得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