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柳连鹊试探着问鹩哥:“你知道错了,那错在哪?”

鹩哥歪着头,义正言辞:“问荇有夫郎,他夫郎坏坏,所以不乐意他有别的夫郎!”

“不许瞎说。”问荇想要扔花生米贿赂鹩哥,“我夫郎很好,是我不乐意有别的夫郎。”

这鹩哥简直是来破坏他和他夫郎感情的克星。

“别给它吃,他若是吃饱,会以为气你就能讨着好。”

柳连鹊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但有几个音像是压着牙发出来的。

问荇喉结滚动。

这下是碰到硬茬了。

他提了要早些把鹩哥送回去,反正他们手里人参也够吃很久,也没必要贪两根,柳连鹊却没答应。

“既然承诺了长越要教好谷雨,不能半途而废。”

“他只是让我们和鹩哥待几日,都没指望鹩哥能弃暗投明。”

问荇瞥了眼鹩哥,没好气道:“我看谁来都教不好谷雨。”

和长生形影不离的凡鸢虽然呆了些,但比谷雨好上太多。

“总归要试试。”

至少得让鹩哥回到隐京门,不再随便编排他和问荇。

“夫郎,我方才就想问,你是怎么会训鸟的?”

柳连鹊不是喜欢招猫逗狗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喜欢喂鸟也只是单纯地喂,从来没有要让鸟学什么的意思。

“柳携鹰十二三岁的时候喜欢买海运来漓县,五颜六色的珍奇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