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惦记着柳连鹊,问荇柔声道:“他还吃不了,等他能吃糖葫芦,我马上把糖葫芦给他。”

许曲江听着兄妹俩打哑迷,看了眼时候,笑呵呵地摸了摸问来年的头。

“这丫头,同你哥哥一样会说话。”

“去玩吧,你哥还有事要忙。”

“糖葫芦。”

问来年乖巧点点头,不舍地看了眼问荇。

“哥哥记得。”

她这才心满意足,迈着小步往楼下走。

问荇将问来年给的绳结串在箩筐上,从二楼放眼望去。

楼下的食客们熙熙攘攘,跑堂忙得不可开交,门口的伙计们拼命吆喝着里头已经满座,但依然有食客想要进来。

“葱烧鸡一份————”

“客官,里头今天满座了,劳烦您等下,我们会给诸位备好热茶。”

经过迎春宴一事,醇香楼的座椅已经彻底容不下接踵而至的客人了。

问荇心念一动。

许掌柜提到过醇香楼四周都不好扩建,支撑醇香楼的结构多靠木头,也很难再往上搭高。

醇香楼当下已经算得上江安镇第一,方圆四五百里前几,看似把生意做到了头,但或许还有办法再进一步。

“掌柜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开个分号?”

作者有话要说:

许掌柜:小问也太苦了,操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