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简也曾遇到过,就是不知道她遇到的歪果仁是偷渡来的敌人,还是早前来却没能离开的。
三人在地下室暂时苟了起来,看起来就很窝囊,但看着一家人平平安安,云简就开心知足。
小小的地下室里隔出了一个临时的厕所,一家人上厕所时成了最窘迫的时候,互相包容忍着。
忍了三天左右,一家人还是爬了出来,大石头重新被收起来,踩着楼梯爬上来,又把狗子们逗着爬上楼梯。
摊在地面的时候,看着天色微暗,任是云简觉得自己忍功了得,都想感慨一句‘活过来了’。
下面虽然透气,可上厕所后的味道总是久久难散,虽然这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可别扭感总是在的。
而且白日里他们敢大大方方的吹风扇,到了晚上却总是小心翼翼,时不时就要竖起耳朵朝外听。
连几只狗子都待的焉了。
“好热啊。”
明偃生呼哒了几下扇子,扇出来的都是热风,吸一口气感觉鼻子都被烫到了。
没敢在外多待,厂区的房子也漏了天,可来都来了,也不想挪窝,干脆继续在这里苟了。
“咱们以后去哪里啊?”
“不如先回去把咱们的门拆了,走哪儿都带上咱们家的门吧?”
毕竟用了也一年了,不说感情,最起码那个门挺抗造,让他们安静的过了一年。
“怪麻烦的,不如咱们从外面走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制造门的厂房?”
“想不如行动,不然咱们今夜行动?”
这话自然只是说说,不能拿自家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