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发手上还戴着手铐,但还是立刻伸出两条几乎贴在一起的手,艰难地拿起烟,送到嘴里。
一口气吸了好一截,陈焕发才开口:“长雁餐厅不开了,现在在干什么?”
盛长沣当然不会跟他说真话,怕哪天就算戒了再出去,会不会复吸又是另一个问题,“打工去了。”
陈焕发咬着牙开始骂人,骂那个勾着他吸毒的女人,“臭婆娘,自己要死,还拉我下水。”
一开始是吸毒,后来是运毒,那个女人是有团伙的,上线操控着下线,专门叼他们这些发财的人和富二代。
两个月前,那女人让陈焕发一起去干大生意,说一票可以赚好几年的毒资。
陈焕发跟着去了西南,越去越觉得不对劲,才知道是要运毒,把东西吃到肚子里,等回到内地,再拉出来。
不止肚子里带,身上能带的地方也带。
这被查出来是要枪毙的,陈焕发找了个机会,自己跑了。
但没了那个女人,他还得找别的毒友,就之前和他一起去澳门那些,都是黄赌毒不分家。
说到这里,陈焕发还特别“骄傲”地跟他说起刚到澳门赌场的时候,“赢了二十万,走的时候,保安送我们出去的。”
但陈焕发赌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赌场的规矩,一直赢是要被人针对的。
第二天,他又回去,故意输了一点。
那十几万够他们几个逍遥快活了很久,但后来再去,输的底裤都赔光了,就是他去当铺当手链被盛长沣碰上的那一次。
陈焕发摇摇头,有些不服气,“肯定是赌场那些叠马仔串通好,做了手脚,我们怎么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