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嗤笑一声,大手用力,胡宝珠小手一松,那布老虎终于落了下来,滚了几下到了小宝丫脚下。

小宝丫赶紧弯腰,把布老虎接了起来。

胡县令眉头直跳,隐在袖子的手捏紧,克制住想要去抢布老虎的冲动。

自己女儿都快死了,还分神来注意这只布老虎,看来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

就在齐宴又要用力时,赵凛突然出声:“齐宴,把孩子放下,我知道账本和令牌在哪。”

公堂内外所有人都看向赵凛,齐宴惊疑不定:“你又想做什么?”

赵凛从赵宝丫手里接过布老虎,指尖微微用力,果然摸到了令牌的轮廓。

胡县令终于慌了,朝官差大喊:“快救本官女儿,快把齐宴摁住。”来不及等别人冲过去,他已经冲了过去。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赵凛手上的布老虎撕拉一声碎开了。

哐当,一只银质的梅花令牌砸在地面上跳了几下,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一本账本出现在了赵凛手里。

胡县令的脸色煞白,齐宴狂喜,丢开奄奄一息的胡宝珠,扑过来抢账本。

官差一拥而上,将他摁住,他脸挨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依旧兴奋的喊:“是账本,是胡县令走私的账本,他才是主谋,他才该死!”

护卫匆匆下来,把账本和令牌呈了上去。

邢知府把账本从头翻到尾,每翻一页,胡县令脸就更白一分。

等听到惊堂木一响,他彻底绷不住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下。

邢知府看着他,一字一句问:“账本里记录,你从三年前开始就在走私金矿。先前的金矿都运到哪里去了?也是齐家接的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