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跟在县令后面走了。

等人走后,马员外连忙走到马承平身边蹲下,问:“怎么样了?”屁股看上去都肿得老高,不会开花了吧。

他伸手去揭开马承平的上衣,把裤子一拉,看到屁股上垫着一块厚厚的棉垫子。

马员外愣了一下:这是啥玩意?他儿子屁股上什么时候垫了这么一个东西?

马承平扭脸,勉力嘿嘿笑了起来:“是小宝丫给我的……”当初他说不念书,怕挨打,小宝丫特意做了这个给他,说是怎么打屁股都不开花。

今日倒是派上用场了,早知道再弄个护背的了。

“厮……我背疼!”

马员外心疼得要死,马夫人眼泪止不住的流。

马承平龇牙:“别哭了,不疼的,就皮外伤,我方才只是叫得惨而已。娘,你假装劝劝爹吧,先拖过今晚上再说。”反正也不是他们一家,还有钱家轮流顶着呢。

两天,最多一家再轮一次用刑。

他皮糙肉厚受得住的,只要他爹娘不受罪就行!

马承平忍着疼,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慌安慰他爹娘,有那么一瞬间他成了一棵大树,也可以替父母遮风挡雨了。

夜静静的流淌,牢房里完全昏暗,马承平和钱大有隔着几间牢房和刑房,同病相怜的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天光从外头照了进来,狱卒拿了早食过来。一碗清可见底的米汤,两个馒头。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挑的了。

两家人才吃完早食,都没消化,牢房又砰咚一声被踹开。随后,两家人被同时拉了出去。

马承平大惊:说好的,一家轮一次呢!

还有一天呢,这样一起用刑要怎么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