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伺候的下人也是不可置信,但谁也不敢说话,都垂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庞太妃拧眉看着绿湖:“怎么,听不懂本宫说的话吗?”

绿湖赶紧低头,磕磕巴巴道:“听,听懂了。”

庞太妃冷哼:“贱民就是贱民,不懂尊卑贵贱!”若不是她头疾还没痊愈,仅凭刚给她看过诊就敢给一个畜牲扎针这一点,也足够他砍头!

她说完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

绿湖抱着猫站在原地,眼角微红,手都在发抖。同行的姐妹走过来拉她:“绿湖,别犯倔……”

绿湖不说话,抱着豆豆转身往西苑最僻静的地方去……一刻钟后,她看着豆豆不断抽搐的身体,她默默抹着眼泪道:“要怪就怪赵家的姑娘吧,你莫要来找我……”

马车里的赵宝丫连打了几个喷嚏,何春生立刻问:“怎么了?是不是穿少了?没感觉不舒服吧?”

赵宝丫摇头:“无事。”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心会害了豆豆。

马车很快到了县衙,刚停稳,她就跳了下来,径自往后宅去。何春生紧跟其后,一路往书房去。

书房里,赵凛在翻看汤家染织坊的账本。她一进去就兴奋道:“阿爹,你果然没猜错,姓汤的真跑到王府去告状了,瞧见我和春生哥哥像见了鬼一样。后来太妃把我们支了出去,最后就看到他满头大汗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