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柏葳:“……”
好说歹说,总算把兴奋的唐总哄睡着了。
然后,皇帝陛下活学活用,回去之后,也对着他的起居郎发表了一下感慨。
起居郎一和二:“……”
可以,但没必要,真的。
太子这本书,桃阁老和皇帝陛下亲自修订过,炎柏葳题了名,桃大郎写了序,很快就送出去刊印。
书其实还挺厚的,因为是画本儿,有图有字,又是套彩的,印起来并不容易,但工坊中加班加点的印,不到一个月就印了出来。
储君人生之中首部大作,加上这个题材意义深远,所以什么都是最好的,最好的匠工,最好的纸张,最好的颜料……一捧过来,真的连墨都是香的,拿在手里,就跟个艺术品一样。
然后先印了几百本,别宫里的人一家发了一本,太子还打发他的海东青,千里迢迢的给张居正和江必安各送了一本。
唐时锦则给所有她能想起来的人,包括且不限于谢不渝、周百成、罗娘子、温撷秀、贺延墨,陆凤楼……新认识的丁舅舅,甚至远在茂州的归开甫郑清源等等,全都送了一本。
她自己反复的看了四遍,还觉得意犹未尽。
自从唐时锦挖掘出了起居郎的正确用法,如今两人时不时就坐在一起,对着起居郎表达一番爱子之情。
白天说了,晚上再派影卫把起居录偷过来,看他有没有写什么不该写的,或者有没有漏了哪一句。
一直过了半个月,皇帝两口子的激动劲儿才渐渐平息,但唐时锦还是没事儿就翻一翻。